这一机制的技术被称为颅骨疗法,或者颅骶骨疗法。为确保其准确性,萨瑟兰在公开这一理论之前潜心研究了很长时间。尽管如此,新理论遭遇的阻力仍然很大,只有一小部分整骨疗法医生接受了这种理论,当时还很年轻的罗伯特·富尔福德就是其中之一,他随后在辛辛那提开展全科治疗。
萨瑟兰的观点是,中枢神经系统及其有关的其他结构一直处于有节律的运动中,这种运动对人类生命和健康来说很关键,也许是最重要的方面。他指出了这种机制的5个组成部分:
1.颅骨骨缝间的运动,这些缝隙将头部的26块骨头连起来。
2.大脑两半球的扩张和收缩。
3.包裹大脑和脊髓的外膜的运动。
4.浸润大脑和脊髓的脑脊液的波动。
5.骶骨(尾骨)轻微的自主运动。
(南怀瑾讲座里讲到礼佛的磕头的生理健康原理就是这个头骨运动。)
萨瑟兰认为这个系统有节律的扩张和收缩类似于呼吸,不过这种呼吸发生在人体最重要、最关键的部位,所以他称之为“首要呼吸”,借此表明其在人体功能等级中的重要地位,以便与“次要呼吸”(我们熟悉的胸部、肺部和横膈膜的换气运动)区别开来。他的出发点是:完好而运动自由的首要呼吸机制对人体的全面健康非常必要,由于中枢神经系统负责调节其他身体器官,因而对首要呼吸机制的任何限制都会导致疾病。
萨瑟兰学说的一大离经叛道之处就是认为头骨是活动的,而历代解剖学家都说头骨的接缝是固定的,无法活动。不仅常规医生拒绝接受头骨运动的观点、就是大多数整骨疗法医生也不接受。富尔福德医生却不是他们中的一员,他开始训练自己把手放在人们头上感觉这些运动。
到了近几年,密歇根州立大学整骨医学院的研究人员才通过活人头骨的X光片证实了萨瑟兰的理论——头骨是活动的,敏感的仪器可以测出这种运动。鲍勃·富尔福德会争辩说,最敏感的仪器是执业医师的双手。通过训练,他能感觉到17层纸下面的头发丝,他说任何人只要练习得足够多,都可以训练出类似的触觉。
在富尔福德医生的指导下,我开始练习触摸头部,看看能否感觉到头骨的脉搏。起初我察觉到的主要是自己的脉搏,然而不断练习之后,我开始觉察到富尔福德医生所说的那种生命最重要的表达方式--微妙的呼吸样运动,至少在首要呼吸机制运转正常的头上,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种运动。有一次,他让我试着感觉一位女性的头部,据他说他根本察觉不到头骨的脉搏。这位女性出过几次大的事故,其中一次发生在20 年前。现在她感觉极度疲乏,无法入睡,偏头疼,视力差,消化弱,而且越来越易受感染。她的头摸上去像袋水泥,死气沉沉的,没有生命的搏动。几个疗程下来,她的头骨运动开始恢复,之后健康状况也开始好转。
“是什么损害了这个系统?”我问富尔福德医生。
“创伤。”他答道,“有3种创伤:第一种是出生时的创伤。如果生命的第一次呼吸不完全,头骨的节律从一开始就会受到限制,因此第一次呼吸非常重要。在我这一生中,看到的这类问题日益增多,据我看这是妇产科实践的一大缺点。第二种是身体创伤,特别是发生在生命早期的创伤,任何造成人们呼吸暂停的跌打,哪怕呼吸循环只中断了一小会儿,都会对首要呼吸机制造成长期甚至是一生的阻滞,这些阻滞可以用手感觉到、分辨出,并加以消除,也就是我所说的从身体里消除‘打击’。第三种可能不大常见,就是重大的心理创伤。同样,生命早期发生的这种创伤尤其关键,我猜测95%的人在这方面有不同程度的阻滞。”
(头部呼吸,我现在可以体感验证。三类创伤都是不少案例验证的,比如一些儿童自身免疫问题往往出生的第一口呼吸有关,另外还有疫苗的中毒反应,因为疫苗的安全性不可能是100%,再另外就是婴幼儿时期的反复使用抗生素。一些青壮年的免疫障碍,比如身体其他指标都好,但就是长期口腔溃疡,或一点点诱发因素就反复溃疡,往往是跌打或运动留下的隐形创伤。重大心理创伤在西方心理学也是一种定论的心理诱发生理病理的病因。)
在富尔福德医生向我传授这些新观念期间,我正帮助一位朋友度过一场医疗危机。金·克利夫顿是个34岁的海洋生物学家,一年的大部分时间在墨西哥南部临太平洋的海岸上度过,拯救那里由于捕杀而行将灭绝的海龟。他负责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的一个项目,因此必须长年待在野外,过着艰苦危险的生活,只有夏季的几个月,海龟下海的季节,他才有暇不修边幅地北上到图森来,讲讲他的见闻,休整休整。他的肠胃问题已经有好几年了,在墨西哥时有过几次严重的腹泻,很多食物都消化不了,还经常腹痛。他常常隔段时间就吃一阵子抗生素和抗寄生虫药,但是年复一年,腹泻发作得更频繁、更严重了。这一次他来的时候体重减少了9千克,告诉我他的大便几个月没有成形了,而且便中经常带着血和黏液,经常腹痛,越来越虚弱无力。他觉得自己可能无法继续从事营救海龟的工作了。
金认为他的肠道里有寄生虫,想找个方子把它们排出来。但是就他讲的那些情况看,恐怕不是寄生虫感染,而是肠道长期发炎,有可能是溃疡性结肠炎。我催促他到亚利桑那大学健康科学中心去看一位极受推崇的胃肠专家。金是纽约一位肺病专科医生的儿子,笃信常规医学。然而这种信仰受到了考验,经过一系列漫长、昂贵的检查,最后还对结肠进行了活组织检查,那个胃肠专家却无法确认问题的性质,只是说金的结肠长期严重发炎,很有可能是溃疡性结肠炎。胃肠专家对我说:“我想我们应该从结肠里取出更多组织进行检验,那样或许能够发现他到底得了什么病。”这听上去不容乐观,况且金还得自己掏腰包支付检查费用,所以我建议他找找别的出路,那时我突然想到了让他去看富尔福德医生。
金长期进行对抗性运动,包括拳击,在军队时他是重量级选手,多次受重伤。我察觉到他总是用嘴呼吸,除了肠道的问题,他还时常抱怨背疼和脖子疼。我觉得富尔福德医生或许能够理清所有状况,给出一个全面合理的解释。但是我也预见到两个问题:一是富尔福德医生现在只看30岁以下的病人,这是他自己设下的限制,因为随着名气增大,病人越来越多,已经看不过来了。有一天他对我说:“我快80岁了,不能再超负荷工作,我的精力要多用在年轻人身上,他们的康复反应更明显。”也是因为年龄的原因,他才发明了叩诊锤,以便工作起来省点儿力气。叩诊锤的工作用手也能完成,但是更费力些。
第二个问题出在金身上,他在常规医学的影响中长大,从未接触过替代疗法治疗师,可能不会信任富尔福德医生。我极尽所能向富尔福德医生和金说明他们两个为什么应该见面,最后终于成功了,只是金无法想象一个整骨疗法医生如何治疗他的结肠问题。“告诉他你的所有症状就行了。”我鼓励金,“告诉他所有的肠道症状,还有背部和颈部的疼痛。”
那天,我不能陪金去,等金回家的时候,我期待地看着他。金的第一句话是:“他是个江湖医生。我的意思是,他是个好人,但是什么都没做。"
“他怎么说?”我问道。
“他说我的情况很严重,由于过去的创伤,我的头骨运动完全停止了,进而导致控制消化系统的头骨神经不起作用了;也是由于同样的创伤,使得我用嘴呼吸,我的大脑因此无法得到正常呼吸所能带来的养分。”
“他说可以治好你吗?”
“他说已经治好了一大半,我得在3周后再去见他,可他似乎很虚弱,他总是在神经质地抽搐,我很同情他。不过,他的收费倒是不高。” “你说的‘神经质地抽搐’是指什么?”
“他在我身上移动那个振动器的时候,每隔几分钟,手就会飞起来,身体也随之抽搐。”
“真的吗?”
“是啊,真替他难过。”
我打电话问富尔福德医生对这次治疗的看法。
“克利夫顿先生差点就来晚了。”他告诉我,“他的整个首要呼吸机制都停止运转了,如果不治疗,他的健康状况很快就会急转直下。”
“你能治好他吗?”
“噢……可以,我已经把他身体各个部位主要的阻滞打通了,消除了很多创伤,头骨的脉搏又开始跳动了,一旦迷走神经开始工作,他就好了。现在,他只需放轻松,让自然老妈妈来做她该做的工作。”
治疗过后6个小时,金的腹泻在8个月里第一次止住了,而且再也没有发作。接下来的3个月里,他减少的体重和精力又都回来了,后背和颈部的疼痛也消失了,而且他不再用嘴呼吸。
“他救了我的命。”金后来告诉我,“我相信是这个人救了我。”此后,金狂热地转向了替代医学,特别是整骨疗法。由于这次治疗的成功令人赞叹,我试图安排富尔福德医生、金,以及亚利桑那大学里那位胃肠专家一起讨论一下这个病例。胃肠专家说他很感兴趣,可是却没有来。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不准备讨论成功的病例,而且我不相信整骨治疗与这次成功有什么关系。”
其后不久,我得到另一个见证富尔福德医生医术的机会,而这次是亲身经历。那天我在花园里和朋友一起干活,发生了一件我至今无法重新演示的怪异意外:我的朋友站起来时,我恰好弯下腰去,他的肩膀狠狠地撞在我的面部右侧,正好在耳朵前边。我感到一阵剧痛,既不能完全张开嘴,也不能完全合拢,就好像是下巴错位了,可我无论怎么做都无法使其复位。我给富尔福德医生打电话,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他说:“到我这儿来吧!”我开车过去,进门的时候仍感到疼痛,下巴动弹不得。尽管病人排着长队,他还是挤出时间,让我躺到台子上。
他刚把手放在我的头上,就说出我哪块头骨移位了,接着用最柔和的手法按摩起来。几分钟后,他说:“好了,复位了。”我没感觉到任何改变,还是很不舒服。他说我可以起来了,我有点儿失望:“还是很疼。”
“哦,肌肉还会疼上一会儿。”他答道,“好了,我得忙我的去了。”我离开的时候不太相信自己已经好了,盘算着是否该去一趟医院的急诊室。但是10分钟后,当我停下车等绿灯的时候,突然发觉疼痛消失了,我的嘴巴可以正常开合了。真是难以置信!谢谢你,富尔福德医生!接着我就想:如果不认识他,我该怎么办呢?或许,我会去急诊室,拍 X光片,然后回家吃止疼药和肌肉放松剂,还要付一大笔医药费,可能几周甚至几个月都不能完全康复。
现在我真正受到了鼓舞,要尽可能地向富尔福德医生学习。可是由于无法把这种兴奋向同事解释清楚,我感到越来越泄气。对于我讲的故事,大多数医生的兴趣并不比那位胃肠专家大,尤其是跟儿科医生讲富尔福德医生治疗儿童耳部感染的事,更叫人恼火。
(因为主流害怕失去权威性,所以他们总是倾向于否定其他疗法的效果。)
中耳反复感染中耳炎——对儿科医生来说如同家常便饭。这种病非常普遍,以至于越来越多的人把它当作成长过程中的正常现象。常规治疗方式是使用抗生素和缓解鼻塞的药物,有时通过手术在耳鼓内植入导管来平衡压力。通常药物治疗或快或慢,治好一次感染后,又会带来更频繁的新感染。
鲍勃·富尔福德在永久结束儿童中耳反复感染方面成就非凡,常常是一次治疗就能奏效。他着重消除骶骨的阻滞,他的说法是:“我只不过是把他们尾骨里的坏蛋打跑了。”他发现,在儿童身上,骶骨常常出现阻滞,或许是由于出生时受过创伤。下面是他对这种情况的解释:
“当骶骨存在阻滞时,整个首要呼吸机制就受到了损害,同时还伴随着呼吸受阻。推动淋巴循环的正是呼吸的力量一胸部有节律的压力变化。如果淋巴循环不畅,头颈部的液体就不能顺利排出,而不流动的液体会不断增加中耳的压力,给细菌的生长提供理想的繁殖基地。你可以用抗生素把细菌都杀死,但是如果不解决液体不流动这个潜在的问题,细菌还会回来。”这就是孩子、家长和儿科医生惯常要面对的事情:细菌又回来了。
在富尔福德医生的诊所,我看到一个又一个通过简单治疗治好中耳炎的病例,而且不再复发。通常,接受治疗的孩子刚从台子上下来,我就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发生了变化一胸部的扩张更大、更匀称,呼吸更深长。然而,我无法从图森医学界请到一位儿科医生来观摩富尔福德医生的治疗过程,他们对我描述的治疗过程不感兴趣,相反还感觉受到了威胁。最终,有一位英国女医生同意来看看,她甚至还介绍了一个病人过来。由于治疗效果很好,她同意与亚利桑那大学生物医学信息系合作,帮我录制一部关于富尔福德医生的纪录片。
看富尔福德医生工作越久,就越钦佩他健康的身体和旺盛的精力。80岁的他在成功抑制衰老方面的表现令人鼓舞。有一次,我向他请教保持健康的秘诀,他说:“我做给你看。”他缓慢地深吸了一口气,时间之久令我瞠目结舌,他的胸部扩张得很大,接着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你吸进呼出的空气越多,带给中枢神经的养分就越多。”过后他说,“关键是正确的呼吸方法。”
(杭州就有专门解决扩胸的年轻健康专家,学历不高,只有专科,但在正骨、柔筋领域几乎学贯东西。)
富尔福德医生的医疗技术是我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东西,是我接受临床培训及四处游历期间一直寻找的东西。这是一种非暴力的治疗方式,不是抑制疾病,而是鼓励病人把身体内的康复潜力调动起来。富尔福德医生是我见到的第一位虔诚坚守希波克拉底的两条重要教诲的医生一一“首先不要造成任何伤害,其次要尊敬自然的康复力量”。
仅仅是看他工作,接受他的治疗并与他私下交谈,我就学到了不少东西。对于我提出的问题,他的回答总是很简洁、通俗,用学院派医学的标准来看太过简单,然而却充满智慧、切实可行。下面是我与他在一起时记录下来的一些观点,作为一名医生,这些观点对我的工作帮助很大:
●身体希望自身健康。健康就是最平衡的状态,所有的系统平稳运行,能量自由循环,这是自然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最省力;一旦身体失去平衡,它会希望恢复平衡。治疗应该而且能够利用身体这种想要回复到健康状态的趋势。
(这就是古典中医原理,美国的功能医学也是强调这个原理,但只是生物化学和肠道微生物生态的角度,不够完整。)
●康复是一种自然的力量。当富尔福德医生告诉病人放松,“让自然老妈妈做她该做的工作”时,他是用一种友好通俗的说法来表达他对希波克拉底“尊敬自然的康复力量”这句话的坚定信仰。这种信仰在常规医学中缺失了,我在哈佛大学医学院的时候,从没有人对我和我的同学提到过它,现在医学院的教授们也不会对学生说这个。在我看来,这是现代医学一个最大的哲学缺陷,对医学实践造成极大的影响,致使我们无法找到经济实用的办法来应对常见的健康问题。
我的朋友琳达·纽马克说,富尔福德医生曾告诉她,她能为正在上医学院的丈夫桑迪做得最好的事,就是定期带他到大自然里去散步。他解释说:“他需要这样来平衡那些塞进他脑袋里的东西。”
●身体是个整体,所有的部分相互联系。富尔福德医生对身体这个统一的功能系统有着直觉上的非凡理解。当一个病人走进来,抱怨膝盖疼,他不会认为问题出在膝盖上,马上开始治疗膝盖。他知道膝盖是踝部和臀部的代偿关节,如果踝部由于旧伤存在阻滞,它就不能对重力和移动作出正常反应,就会把扭曲的力量往腿上传,膝盖就得承接这股力量,以便使骨盆能够保持正常,这股代偿力造成的负担可能导致膝盖疼。如果膝盖由于某种原因受阻,从踝部上行的扭曲的力量就会传到臀部,导致下背部疼痛。富尔福德医生说,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膝盖和背部动了手术,真正的问题却出在受阻的踝部。我看过好几次,他用叩诊锤打通脚踝,治好了长期的膝盖和后背疼痛。
鲍勃·富尔福德认为,阻滞发生在筋膜内。筋膜是一种包裹肌肉和体内独立空间的坚实的结缔组织。解剖学家说筋膜是一片片相互独立的,而富尔福德医生却认为:整个身体内部的所有筋膜连成曲曲折折的一整片,要是哪个地方出现阻滞,整张膜都会扭曲变形,牵一发而动全身。
基于同样的道理,当金·克利夫顿抱怨背疼、脖子疼、张口呼吸,以及长期腹泻时,富尔福德医生通过观察生理紊乱的全局情形,找到了导致所有问题的共同根源——头部的一处旧创伤。而那位胃肠专家却只看到金的结肠,无法理解问题的实质,也就拿不出有效的治疗方案,只能开些药来抑制结肠发炎。
●心理和身体密不可分。正如富尔福德医生相信心理创伤能够扰乱中枢神经系统的呼吸运动一样,他也认为身体干预能够作用于神经系统,改善心理功能。他经常用颅骨疗法帮助无学习能力的儿童提高智力,而且相当成功,路易斯安那州一家专治儿童发育迟缓的医院还请他每年到那里待上几个星期,对患儿进行治疗。
●医生的信念对病人的康复力有很大影响。富尔福德医生相信他治疗的病人能够好转,他对病人的康复潜力抱有简单、纯真、美好的信念,并且通过言语和非言语等多种方式传递给病人,这也是他吸引了很多人的原因之一。同时,他在接收病人方面很谨慎,只收治那些他认为自己能治好的病人。如果你骨折了,他会告诉你:“我治不了骨折,让大自然疗愈它吧,好了再来找我,我会把这次受伤的打击从你的系统中消除。”他也不会去治疗需要动手术或需要急救的疾病。
他渐渐变老,而前来求治的人却不断增多,他只好不断提高对病人的年龄限制,由30岁很快下降到25岁,接下来是20岁。按照他的理想,他希望只治疗婴孩,“因为婴儿的康复潜力非常巨大,阻滞还没有来得及在体内固定下来”。他还认为,所有新生儿都应该接受预防性治疗,因为“日后生活中出现的很多疾病都是出生时的创伤长期作用的结果,在生命的头24小时里,骨头就好像果冻一样,能毫不费力地被放回原位”。
富尔福德医生治疗的病例并非个个成功,但是在我见过的所有医生中,他的成功率最高。
最终,工作负担超出了富尔福德医生的承受能力,他宣布将永久退休,并搬回俄亥俄州南部,这让他的病人和追随者极为失望。他确实这么做了,但他后来仍然活跃在传授颅骨疗法的讲台上,到美国各地旅行、演讲,为学生指导技法,鼓励新一代医生成为真正的医生。
寻遍全世界,却在自己身边发现了富尔福德医生,这是个深刻的教训:我不必向外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大多数人也不必向外寻找康复的力量。当然,最好的治疗方式需要寻找,因为治疗来自外部;然而,康复来自内部,作为一种生命有机体,我们天生拥有康复的源泉。
(古典医学的导引就是通过呼吸的激发和身心的放松来解决首要呼吸机制,并且一定程度上激活自身修复骨不正、筋不柔的问题。而祝由更多地纠正重大心理创伤,尤其是婴幼儿时期的心理创伤,当然还有宇宙星系和太阳系“七政——太阳、月亮、金木水火土五行星”的能量场的应用。)
——摘自哈佛大学医学博士安德鲁·韦尔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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